来看她两次。
司慕城犹豫了一下，看着女孩眼里的光芒，冷漠地举起一根手指，“只能一次。”
女孩子眼里的光芒逐渐暗淡了下去，咬着牙，有些不甘心，但是她知道司慕城这种呼风唤雨的男人是不会随便更改主意的。
“一次就一次。”
今天是司慕城履行这个月约定的时候，没想到刚好就被黎念初碰上了，而且司慕城也没想到一见面，许诺就会扑上来抱自己，怎么拉都拉不开。
这也算让司慕城知道了什么叫哑巴吃黄连，有苦说不出。
听完解释之后，黎念初心情特别复杂，她知道许诺一个家人都没有了，只不过这不是她耍心机的原因。
小小年纪不学好，居然学别人玩心计，黎念初觉得那些老师对她的评价那么好，估摸着她们也不知道许诺具体是个什么样的人吧？
黎念初心里两个小人正在吵架，一个叫她不要那么小气，不过是资助一个学生而已，只要让司慕城以后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就好了。
另外一个则恶狠狠地抓着那个小人的衣领，说凭什么要资助一个想要破坏人家家庭的人，就算她再贫穷也是活该的。
就在黎念初脑袋里面两个小人吵得激烈的时候，司慕城突然握住了她的手，一声微不可察的叹息在耳朵响起，有些不真切。
“初初，或许她真的如你所说的那么坏，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这是家庭不完整造成的原因？而且她现在并没有做出什么对不起我们的事情，你就当是一个小孩子搞搞恶作剧好了，把这件事情翻篇过去，好不好？”
司慕城那么多一口气说那么多，可是却是在为一个外人说话，黎念初闭了闭眼睛，想说的狠话终究还是吞回了肚子里。
“随便你吧。”
她有些累了，听完这些之后她真的感觉心挺累的，反正横竖她都不算什么好人，就让司慕城自己去决定吧。
想要挣脱开男人的手，倒头就睡。
司慕城却加大了力道，有惊慌失措地叫了一声，“初初？”
黎念初睁开眼睛，眼里毫无波澜，看了司慕城的手一眼，“我现在连睡觉不没有资格了吗？”
“有。”男人犹豫地松了手。
黎念初没再多给他一个眼神，倒头就睡，事实上，她真的是一碰到枕头，就睡着了，现实世界烦心事太多了，她需要去梦里找点寄托。
均匀的呼吸声很快响起，司慕城愣了一下，随即有些哭笑不得，温热的指腹摩挲着她光滑细腻的脸颊。
“小淘气，每次都能把我惹怒之后，又像个没事人一样抽身离开。”
一觉睡到天亮估计是每个人的梦想，黎念初睁开眼睛的时候，看到陌生的房间时懵了一下，随即才想起来这里不是家里。
顶着一头蓬松凌乱的长发坐了起来，洗手间的门刚好被人打开，司慕城擦着半干的头发走了出来，身上已经关上了一套新的衣服，扑面而来的休闲气息与少年感。
现在天气不大冷了，穿个卫衣也不觉得冷，司慕城身上套着白色的卫衣，底下随意搭着一条宽松的黑色休闲裤。
看到黎念初睁着迷茫的大眼睛看着自己，司慕城微微一笑，“醒了？想吃点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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