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换了，头发看样子应该是去洗发店重新弄了一遍。
整个人焕然一新地站在黎念初面前，没了中午在餐厅时狼狈狰狞的模样。
不过，黎念初没有心情欣赏她的打扮，身子往后一靠，歪着脑袋看着她，只见黎馨然神秘一笑，脸上是掩盖不住的得意。
“我是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。”
“谢谢，我不听，出去。”黎念初不耐烦地收回目光，翻开了面前的文件。
刚翻开，一只手突然横了过来，又把她的文件给按了下去，黎念初抬起头，眼神阴冷，黎馨然好似看不见一样。
笑容带着挑衅，眨了眨眼睛，又一副无辜的样子，“黎总监，我可是来向你报道的，从明天开始，我就是你手底下的正式员工了呢，如果有什么事情做得不是很好，还要请你多多包容呢。”
话落，黎念初眼底的情绪好像被人撕裂开来，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眸，空气有一瞬间凝固，门口突然传来东西掉落在地板上的声音。
两人齐刷刷往门口看了过去，邓果果脸上也挂着一抹不可置信的眼神，跟她们两人的目光碰撞上，才慌忙低下头捡文件。
黎馨然勾了勾唇，讥讽道，“黎总监，这难道就是你带出来的员工吗？这承受能力也太差劲了吧？”
邓果果捡完文件，刚站直了身子就听到了这句话，眉间微不可察地闪过一丝不满，有些抱歉地对黎念初说道。
“对不起，黎总监，我刚才……”
她觉得自己给黎念初丢脸了，特别是今天中午过后，又知道了自家黎总监跟黎馨然是对头的关系。
现在在黎馨然面前做出一点点不体面的举动，邓果果都觉得自己是在给黎念初丢人。
刚才她着实是被那个消息惊到了，才会一时手滑。
“没事，你把文件拿进来吧。”黎念初很暖心地对她微微一笑，招了招手，示意她把东西放到她桌子上。
笑话，现在邓果果的身份可是她的助理，在黎馨然面前，不护着自己助理，难道还要看她被人欺负吗？
“黎总监，你真好。”邓果果屁颠屁颠抱着文件就跑了进来，全程无视了黎馨然，笑得一脸殷勤。
两人交谈了一会儿，黎馨然才终于按耐不住了，忍不住拔高了音量，“黎念初，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爸放在眼里？”
才敢这么忽略她，在一个小小的助理面前给她脸色看。
办公室的门没有关，坐在办公区外面那群人清清楚楚听见黎馨然吼了那一嗓子，顿时面面相觑，眼里皆是嫌弃。
老胖正低着头给一个员工修改方案呢，听着这一嗓子，一个激灵，身上的肉也跟着抖了抖，被旁边看得一清二楚的人嘲笑了起来，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起来。
他一支笔直接扔了过去，语气也像在开玩笑，“笑什么笑，干你们的活去。”
门外的笑声清清楚楚传到了办公室内几个人的耳朵里，黎馨然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来。
她觉得那笑声就是在嘲笑自己。
黎念初双手撑着下巴，一脸悠闲地看着她，“听见了吗？这就是我们部门的常态，你还想要继续留下来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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