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一个选择：
那就是研究明白这个幽灵。
于是青禾开始做了两手准备。
一手是将所有精力用于提升自己的名声。
做一个对科技发展，对慈善事业，对人类进步有用的人……
另外一手就是研究这个幽灵。
对于幽灵，少女有两个想法。
第一个想法，也是最科学最真实的想法。
她认为这是自己产生的幻觉。
是自己的第二人格。
只有这样的话才能进行科学解释。
当然这个想法也有漏洞。
一来她身上的确发生过稀奇的事情。
二来这个幽灵的确能杀人。
这就意味着它不是一种巧合，不是一种主观唯心的产物。
第二个想法，就是幽灵的确存在。
也的确存在一种让人躯壳死后，仍然保存思维的路径：那就是幽灵。
在这种想法之下，少女开始思考如何达成这个目标。
毕竟相对于幽灵说的话，第二个想法更能将希望把握在自己手中。
她确定，幽灵可以兹由的思考，而且可以兹由地做事。
她所能看到的东西，对方也能看到。
她所能了解的东西，对方也能了解。
看来这就是她自己的体质，才能让她看到这一点。
她并没有直接向幽灵询问，该如何成为像它一样的幽灵或存在。
因为她害怕对方会消失。
在神秘学中有一个很多人认可的概念就是，你认为自己还活着，那就活着。
比如无心之人，比如器官替代……
她担心一旦说破了对方的身份，对方就会消失。
在将对方研究明白之前，她不会这样做。
时间过去很久。
青禾自认为已经研究明白了很多事情。
她开始向幽灵摊牌：“如何才能变成你？”
幽灵开口问道：“你是女人，想要变成我，费的力气比较大。男人变女人简单，因为是做减法。女人变男人困难，因为要做加法。”
青禾无语。
“我说的是变成伱这样的形态，你是幽灵，你可以超越时间。”
让她欣慰的是，即便点出对方幽灵的身份，对方也没有变化。
“你有什么资格超越时间？”
“所有普通人都要死，你为什么是个例外？”幽灵反问道。
“我拥有那么强大的能力，那么多的技能，我比无数人都要强，难道我不应该吗？”青禾反驳道。
“你的心性还差得太遥远。”
“你知道为什么古人写，修仙要讲究心性稳定吗？”
“为什么？”青禾问道。
“很简单，因为没有人愿意把枪交给一个下一刻就可能随意杀人的人。”幽灵说道。
“天道也是如此。什么时候你修炼到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时候，再来问我。”
青禾明白了。
幽灵是在说，它可以告诉自己修炼之法。
但在这种情况下，需要自己的心性达标，才能得到这种法子。
这样才不会导致失控。
就像那些教导徒弟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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