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珊没冷心那么镇定，她嘴唇抿得发白，勉强笑着：“大小姐，您别跟属下这么开玩笑了。”
“不是你们先搞笑的吗？”
凤红裳慢吞吞地说着，枪还举着，眼神冷得让几个人，后背都爬满了鸡皮疙瘩。
冷心紧盯着凤红裳，眸光犀利，眼底都是黑沉的戾气。
双方就这么僵持着。
足足过了一分钟，冷心眯了眯眼睛：“大小姐，你想死我们不拦着你，但你别忘了，巫族嫡女也在别墅里。”
提到汪玥，凤红裳冰冷的脸上，总算是出现了一点松动。
冷心捕捉到凤红裳的神色变化，她笑了笑：“你是主子，我们是奴才，想要我们的命，我们没话说。”
“但少主让我们看好巫族嫡女，您现在又要杀我们，是真打算要拉着巫族嫡女，哦，也就是您师父，一起去死吗？”
她挑着眉笑，嘴角勾着，表情特别轻蔑。
凤红裳瞳孔微微缩了下，手动了动，也往下落了几公分。
冷珊注意到凤红裳的动作，悬在嗓子眼的心，略微放松了一点，但仍然不敢掉以轻心。
这位的脾气，琢磨不透。
而冷心却是松了一大口气，终于没那么紧张了，看着凤红裳的眼神里，轻蔑之意更明显。
还真以为凤红裳这小贱人，骨头有多么硬，还不是这么怕死。
“要不，大小姐跟我们去其他地方谈？”
冷珊趁势开口，试图说服凤红裳：“您先把枪放下好不好？挺危险的，别伤着您了。”
冷寂的大厅里，溢出一道冷笑。
闻言，冷珊和冷心瞳孔一缩，都挺紧张。
“是你们蠢，还是觉得我没脑子？”
凤红裳依旧勾着嘴角，枪口从冷珊脑门移到了冷心脑门上。
她往前走了一步，冷心吓得往后退了一步。
看到冷心的动作，凤红裳勾唇笑了一声：“老子刚才说过了，今天，你们两个，就算留着这条命，也得是生不如死。”
“大小姐，您到底要怎么样？”冷珊几乎是压着怒意出口的。
凤红裳眼底浮现血光，语气慢悠悠的：“我不会要你们死，但，我要废掉你们的双手。”
冷珊和冷心齐齐瞪大眼睛，难以置信。
她们都是死士，靠双手去打架的，废掉她们的双手，那跟要她们这条命有什么区别？
“凤红裳，我是少主的人，你杀了我，少主不会饶你的！”冷心咬着牙开口，咬牙切齿的。
她说的每一个字，都带着阴沉的狠戾之色：“你别忘了，你师父还在我们手上！”
冷珊也白着脸开口：“大小姐，您要我们死，我们不敢违背，但少主之命，我们也不能不听，还请您原谅。”
她潜伏在易水寒身边这么多年，帮着易水寒也做了不少坏事，凤红裳想要她死，她不怕。
但她们都是凤少夷培养的死士，生死，只听凤少夷的命令。
就算凤红裳要她们死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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