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往后退了两步，却没有躲开白默森抚摸他脸庞的手。
“你怎么回来了？”
不是让他回去吗？不是……答应了吗？
“因为你生气了，得回来哄你。”
“谁、谁生气了啊？”林棽躲闪开那炽热的眼神，却把脸埋在白默森的围巾里闻着他的信息素，嘴硬道:“我没有。”
下雪的天里，林棽身上穿的却是自己的旧棉服，洗了多次后，已经没有那么保暖了。
他就是在赌气，不穿白默森给他买的。
对方也注意到了，直问道:“你为什么不穿我给你买的衣服？”
“今天不想……”
“你就是在生我的气。”白默森说。
“是。”林棽懒得辩解了，越说下去，他也会觉得自己没道理，“可我又没让你回来。”
几乎是说出来这句话，林棽就后悔了，他转过身往小区里面走，才两步就红了眼睛。
白默森追上来拉住他的时候，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。
“干什么？我冷……我要回去了。”
“是我自己要来的。”
白默森把蛋糕递到林棽的手里，同时也注意到了他手上输液后还没撕下来的胶布。
他走到林棽跟前，半蹲下了身子。
“林棽，我背你回去。”
或许是因为生病了，人会变得软弱，也可能是因为林棽本身就很脆弱。
小区门到家门口这短短一截路，他不想走了，也没办法再推开面前的人让自己难受。
他更不懂自己为什么趴在白默森的背上时，要哭个不停。
“白教授，我很烦人，对不对？”
白默森温声:“不烦人。”
“那我是不是很爱哭？”
“是我不对，对不起。”
林棽把脸埋在他宽厚的肩上，“白默森，我不是让你道歉。”
但这人不仅现在和他说了对不起，到家后把他放在沙发上，捧着他的手更为真挚地说了一遍:“我早上不该那样和你说话，不该对你板着脸，对不起。”
说着，他还抽了张纸巾，凑上来帮林棽擦眼泪。
“那你前几天为什么不来？”林棽的委屈宛如洪水开了闸，他想问，想知道。
他一点芥蒂都不想和这个人有了。
“因为我……”提及此，白默森看着林棽陷在沙发里的可怜模样，觉得自己的生理期应该是还没有结束，“我易感期，怕伤着你。”
其实早晨说出来那些话，白默森也是因为这个有些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。
“所以，你是因为这个才……”
“不管因为什么，以后我要是让你不高兴，你直接告诉我。”白默森靠林棽越来越近，“你别自己生气行吗？也别生病了不告诉我。”
“我昨天根本不知道自己生病了，你来的时候我才发现的，正准备找药吃的。”
说完这句，两个人之间的小结算是完全散开了，白默森却没后退，一只腿压上沙发，将林棽低在了本就不宽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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